记了起来。
可他偏偏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来到地牢里的,他明明只是在朋友那喝了一杯酒而已。
陆小凤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写在牢门上的傻子两个字。
陆小凤的朋友不少,但是算得上生死之交的不超一掌之数。
而在这一掌当中,唯一一个可以让彼此随传随到、不需要任何言语的却是亲手为他斟酒之人。
陆小凤慢慢走过去,用不太确定的语气喊出了一个名字,“朱停?”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作答的却永远只有石壁的回声。
直到喉咙沙哑的陆小凤垂着头离开,石牢里才传来了一阵压抑的哭声,却是隔壁的疯子。
疯子的哭声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断断续续若有若无,听上去非但没有悲意还可笑的很。
但就是这样可笑的哭声反倒让陆小凤合上了眼睛,只因他已经从这段扭曲的声音中知道了答案。
“铛啷啷……”
链条转动过后,从封闭的石门背面走出了一个穿着劲装的年轻女人,她长着一张明艳美丽的面孔,还有一副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昏暗无趣的地牢里忽然出现一个明媚靓丽的女人自然会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但比起这些,最值得陆小凤关注的却是她手上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