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头的衙役悄声说道:“捕快班里谁不知道你和李头关系好,哪里就用得上一个求字!你且等着,哥哥我进去招呼一声,保准李头麻溜就出来了!”
“有劳有劳!”
石二郎还是那么恭敬,“今日事忙,改天小弟做东专门请两位哥哥吃酒!”
“自家人说什么客气话。”
那衙役嘴上虽是拒了,心里却美滋滋的算着日子,等着哪日闲了跟去解解酒瘾。
他们三人你来我往的笑谈全都被耳清目明的宋辞听得清清楚楚,心说这小捕快看着不起眼,却也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
她再定睛细看,两个衙役的印堂一位白中发灰、一位赤中带黑,前者明显是半生操劳却不曾立下寸功,尽管心性不坏可这一辈子只怕就要浑噩下去了;后者则是贪花好色,还极易在女色方面惹出祸事。
不多时,先前进门的那位衙役跑了出来,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身材匀称的中年壮汉。
那汉子的五官不过平平,却比常人多了一股说不出的精气神。
“二郎!”
他几步便跨过了县衙门前的台阶,照着胸口就给了翘首以盼的石二郎一拳,“好小子!怎么想起过来看哥哥了,难道家里又买了牲口?”
“小弟惭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