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
宋辞追上一步,“在下所言句句属实,兄台切莫枉费心思误人误己!你若听我一句,三天之内再不见外人必可保住性命!”
“好好,兄弟听你的!”
书生一面说笑一面晃荡出了内院,又在坐回篝火前面时将此事一字不拉的说了出来,“我本以为院子里那两位就够怪了,没想到新来这位也不遑多让啊!”
倒是那赵姓书生听完微微敛眉,“不管那位仁兄说的是真是假,你便是躲在院子里三天不见人又能如何?有我在,总缺不着你的吃用就是了。”
“那可不成。”
那书生死活不肯答应,“说是不让见生人,若是位娇客上门又该如何,难道只让人家在门外站着,我可怎么忍心呢!”
“你啊!”
赵姓书生惋惜道:“我看你是才子佳人的话本看多了,好人家的女子谁会独自外出与人私会?若是真要让你遇到,只怕不是图财便是害命!”
“扫兴!打嘴!”
那书生说着就要上来扑他,周围人也跟着起哄直乐。
这伙人尽了酒兴也差不多三更天了,一个个醉眼朦胧的只能彼此互相搀扶着回到内院休息。
等院子里彻底安静下来,躺在榻上假寐的宋辞才一骨碌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