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就变得让人捉摸不透了。
品味着那些或是鄙夷或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宋辞砸了咂嘴,“这里有戏啊!”
听着动静的梁馨儿悄悄探出头,“娘,你说什么戏呢?”
“没,你听错了。”
宋辞乐呵呵地抽了将军一鞭子,“娘是说等夏日里还得防备着山上的溪流积着雨水冲了田地,过两天让你哥哥在地垄沟那多挖几道放水渠。”
她正在这琢磨怎么一来一回就出了变化呢,家里最小的孙女连哭带喊的从远处跑来迎上了驴车,“奶,你可回来了!快家去看看吧,我爹让野猪拱了!”
“啥玩意?”
宋辞一把将小孙女提搂上来,“到底咋回事,我不是让你爹去地里浇水吗,这大春日的地里啥也没长怎么就出来野猪了呢?!”
才八岁的梁冬月还属于没事傻乐的年纪,头前让自家大姐吓了一跳还没缓过来,这次再让亲爹一吓整个人都有点懵神了,就知道来来回回念叨那几句话,“奶啊快家去吧,于道长都说我爹不行了,让准备后事冲一冲!”
“冲他奶奶个腿!”
听见这话宋辞差点没气笑了,“谁把那个老于头喊家来的?还于道长,那就是一个坑蒙拐骗只会给人灌符水的骗子!”
她倒模糊记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