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想这其中可能存在某种误会,至少在我到罗新斯做客的日子,她老人家还从没表现出这么明显的不近人情的态度。”
“照你的意思,受到如此无礼的对待还是维克汉姆的错喽?”
莉迪亚越说越大声,“我倒看不出来他做错了什么,起码在那位看谁都不顺眼连地毯的花纹都能挑出错处的贵夫人进门前是这样的!”
“冷静点,莉迪亚!”
威克汉姆露出了一个难堪的微笑,“虽然很高兴有人能在这个时候维护我,可是看在宾利先生的份上你也不该做出让他为难的举动。”
他说着就抓起了军帽,“今天太晚了,我想我该告辞了。”
“我和你一起离开。”
丹尼也跟着站起身,“请原谅,我这个人一向藏不住话,我想威克汉姆之所以得到那两位贵人的特殊关照绝非是因为他本人做错了什么。怪只怪他只是一个管家的儿子碰巧还是彭伯利老主人的教子,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原罪吧。”
丹尼的友情助阵让原本就树立起了忍辱负重形象的威克汉姆再度蒙上了一层悲剧色彩,心疼无比的莉迪亚更是为此发誓只要那家子傲慢的贵人不改变对心上人的歧视态度就决不再和他们说一句话。
在她的胡搅蛮缠下,心软的宾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