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蛋香吗?”
“香,值一文钱!”
徐员外下句话没说,就这茶汤的滋味比他花大价钱从宫里买来的贡茶还好呢,光蛋皮上沾着的那点汤水就够本了,更别提那浸透了滋味的鸡蛋有多香人了。
搁手巾擦擦手,徐员外又赶紧往外掏钱,“再给我来十个,家里小孙子最爱吃这口!”
“对不住!”
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宋辞把锅盖扣上,“我这买卖的规矩惯来和别处不同,不管大蛋小蛋每人只卖一次。”
“啊?智慧道长,你要是早言语一声,好歹我家去再吃啊!”
徐员外惋惜地咂咂嘴,“那这么着,你给我来个小蛋吧。刚才我可看着了,你这就是贵人拿来逗乐的鹑蛋,它虽然稀罕却真不值一两银子啊!”
“徐员外,您这就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
宋辞回身坐在椅座上捡起了食盒里的羊肉烧麦,“我这宝贝名为安春丹,不仅每人只能服用一次,最要紧的是宜女不宜男。哪怕是徐员外您愿意舍出一两金子,只怕也没这口服喽!”
徐员外一愣,“我却不信这个邪!”
“不信啊?”
忙着填补肚皮的宋辞抽空指了指对面的卦摊,“不信您就去袁先生那起一课,看看您到底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