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了探口风。他也没说别的,只说王爷在席上喝多了酒,这会子头疼得厉害。”
“头疼?”
李侧福晋秀眉轻敛,“王爷一贯自制,如今怎么……”
她藏在袖子里的一双手不自觉地扣弄着指甲上的蔻丹,“你派去的人就没打听出来点别的事情?”
赵嬷嬷有些犹豫,“小庆子倒还说了一件趣事,可奴婢觉得和咱们爷干系不大,这才没有回禀……”
“你觉得?”
李侧福晋俏脸一板,冷言斥责道:“想是平日里我太过宽和,这才纵得你们这些奴才起了替主子当事的念头!你是什么身份,也配揣测上意?真要轮到你觉得相干那天,只怕满府都要大祸临头了!”
“福晋恕罪!”
赵嬷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老天爷在头顶上看着,若是老奴敢有那样的心思,就叫一道雷劈死我!老奴从小伺候着姑娘长大,一路跟着进了王府,姑娘的天就是老奴的天,姑娘活得自在老奴才能……”
“行了!”
李侧福晋只叫她念得额穴直跳,“净把这些老生常谈挂在嘴上顶什么事,还不赶紧把小庆子的话原原本本说上一遍!”
“是,福晋息怒,老奴这就说!”
赵嬷嬷抬起满是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