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有没有被人怠慢,清明十五可曾受过供奉……”
宋辞过去推了推老头的肩膀,“茅八尺,你今年贵庚啊?你师父是在什么时候过世的?”
茅八尺不知为何突然说起这个,却还是照实答道:“老道今年六十有二,我师父已经过世二十多年了。”
“这不就得了!”
宋辞一笑,“你师父如今正\念大学呢,怎么可能还会呆在牌位里受制于人?他既然能算得出你的劫难,自然也保得住自己,否则早就吩咐你把牌位烧掉避祸啦!”
茅八尺迟疑道“小友所言却也有些道理。”
“不是有些道理,是非常有道理!”
宋辞摸了摸闹腾的肠胃,十分遗憾不能独自偷吃,“所以你可以安心离开了,之后是找那位负责人算账取回牌位还是回到山门为你师父另塑金身都随便你了!”
“可是老道还是不能走。”
茅八尺出乎意料的回绝道:“老道要守着徒弟,直到把一身道法悉数传授给她才有脸去见师父。”
“不会吧?”
宋辞就地打了个滚,哀求道:“茅八尺,外面还有好多骨骼清奇的少年在等着你呢,你可千万别在我这棵歪脖树上吊死!”
何况她也没打算久留,只等着景浩把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