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踢了一脚解体的碎灯笼,“如果和我对拳的是一个健康人,最多只会骨折。你哥哥自己作死弄得尸气入体,即便保住手臂也只是一个摆件而已,干嘛赖在我身上啊?你要是这么算,我还没收替你们祛除尸气的钱呢!”
赵琪云咬牙切齿,“你伤了人还敢要钱?”
宋辞也跟着无赖,“你打了人还想全身而退?”
眼见着双方就要僵持下去,惠生出列道:“师妹,稍安勿躁。依贫道来看,还是先带人回房处理伤口要紧。至于吴情师妹的作为,自当由师父与程师叔回返后再来做主。”
惠生此举并非无的放矢,一来目前身处险境,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二来便是方才那一拳带来的后效,他自认修道多年小有所成,却辨不出吴师妹是用什么步法配合着手诀咒术一击成效,故以不敢小觑。
邹派之人有意相让,宋辞也不愿纠缠一些无谓琐事。
茅八尺与邹青城离开时,宋辞生怕对方弄鬼陷害师傅,这才特意留下窃听器以便掌握对方的动向。
一开始耳机里还能传出两个人的脚步声和些许对话,可是直到刚才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蠢货打断后,里面就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泥牛入海一去不回,让人心中又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