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对方是看中了自己的防身技巧,宋辞也不意外,“那是我师父传授给我的茅山绝技,要是能够早点找到他,我们也好多个帮手。”
她这么说也是怕万一姓杨的怯阵了,哪怕是为了活命也能想着带上茅八尺一起逃出去。
杨宿也没表态同意不同意,咬住自己带来的照明灯率先抓着登山绳上的绳结一点一点往下顺。
宋辞坐在湿滑的边缘,只能看见一道不停闪烁的亮光在黑色的井眼中变得越来越暗淡。
怕两个人走散了她也没敢多做迟疑,连忙抓着还在打晃的登山绳往深处追。
井很深,寒气刺骨。
杨宿打好的绳结间距为一米,宋辞清楚地记得自己已经摸过了二十几个小疙瘩,可脚下的晃动依然没有停止,这说明早她一步的搭档还未落底。
手指的关节早已麻木,不是因为疲累,而是因为附着在井壁之内几近一指厚度的白霜。
即使是宋辞这样有内力、佛珠护体的人都扛不住阴井的寒意,走在前面的杨宿能够一声不吭的坚持下来还真是教人惊讶。
“两相比较,倒是让搭乘棺材灵车的茅八尺少遭了不少洋罪……”
一面感慨着不知是好运还是歹运的老道人,一面手脚并用顺绳而下,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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