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
宋辞笑了笑,抬手握住门把旋转了一圈,加固在内层的门栓和铁链便应声而断。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她就像是一个侵入地球的小怪兽般闯进了屋子,慢条斯理地打量着那些装满了泥土的泡沫箱子,游弋在玻璃缸里的野生河鱼。
“这是什么?”
顺着藤蔓抠出埋在土里的种子,宋辞挑起眉头,“马铃薯?”
教室里除了蓬头垢面的女人还有五个油腻腻的孩子,他们挤在一堆乱糟糟的衣服和运动垫子上,如同受惊的小鸡仔般惊恐的瞪视着外来者。
握紧棒球棍的女人难以置信地盯着破损的房门,“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
或许是因为缺水的原因,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嘴唇也呈现出了不健康的灰白色。
“你受伤了?”
宋辞放下马铃薯,侧头看向挂在窗户外面的引水器,“出去寻找食物的时候被丧尸咬到了?”
听见这句话,五个孩子全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却依然躲在女人身后不吭声。
“我没有受伤!”
女人脏污的脸蛋奇异般地透出了一抹绯红,“只是生理期到了而已!”
“哦,那可真是不容易!”
宋辞敲了敲玻璃鱼缸,“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