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十层的电梯井算什么,但是不必要的痛苦最好还是免了吧。
既然暂时没有领略肢体修复技能的打算,宋辞就转身下了楼梯间。
还是八楼和九楼中间的缓步台,还是涂鸦粉笔线,只不过多了一个看上去很奇怪的男人。
他穿着一件黑大衣,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捧着一盆百合花正在西瓜那自言自语。
宋辞停在大字的脚边,“先生,麻烦借过一下。”
她的话音刚落,黑衣男和百合花就一起转过了头,“有没有搞错 ,没可能啊……”
黑衣男吸气呼气再吸气,“不要紧张,千万不要紧张!这只是普通故障而已,小case啦!”
他说完就楼上楼下跑了两趟,对着花盆叮嘱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记得要好好表现,听清楚了没?”
百合花的叶片抖了抖,还是执着地转向了突然出现的女人。
“咦?!”
黑衣男惊讶地摘掉墨镜,“这位小姐,请问你妈贵姓啊?”
宋辞无语地瞪着络腮胡子,随即又在看清楚那张脸时嘶了一声,“请问,你是不是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兄弟?”
“正常来说,你不是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吗?”
络腮胡子摇摇头,“算了,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