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拼凑起来的“重光精神病院”六个大字留在大楼保安的视线中。
“我现在终于知道老板为什么要减薪裁员了。”
苦胆在胸口画了个十字,哭丧着脸说道:“我有罪,我不配当大厦的保安!”
“都说过做人别那么认真了,你还在这啰里啰嗦!”
卢sir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那他一个大活人带着一盆白花说是要慰问死者,谁又能想得到呢?”
“我想到了!”
大孖不怀好意地盯着那盆落网之花,“他的话本身就有问题啊,人家都是慰问死者家属的,哪有直接慰问死者的?差了两个字效果可是恐怖多了!”
“马后炮!想到了你不出声!”
卢sir明显不愿意再提,“算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损失,就当是他放风走的远一点好了。”
他又看向抱着花盆站在一边的新租客,“你当做没看见,我就让你把花带走,否则就当做危险物品就地销毁!”
宋辞低头看着轻轻颤抖的百合花,“听听,你还真是‘危险’啊!算啦,我这个人一向喜欢成人之美。”
等到十楼的租客抱着花走远了,卢sir才慌慌张张地跑进保安室点了一炷香,“二爷啊二爷,您老人家在天有灵,可要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