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她的面容相较往先要苍老不少。
她站起身,一个恍然,竟似要摔了去。
程宜忙上前扶住了她,她看着傅老夫人的面容,眼圈一红,话里也有几分哽咽:“母亲,您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
傅老夫人没说话,她往前走去,隔着道门,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王昉,心下便又跟着一痛,声音苍老带着几分痛苦:“我可怜的陶陶...这都是造了什么孽。”
...
王昉似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从她策马扬长街,欢声笑语开始,到及笈之年,丧失双亲之苦...最后结束于一个带着冰雪和梅花清香的怀抱。
身影模糊,看不真切。
...
屋中几个丫头看着王昉,脸上难掩担忧。
“主子都连睡了五日了,怎么还没醒?”
“我听大夫说,主子脉象平和,明明是没有大碍的...可主子还是没有醒,难道真是中了邪?”
“你瞎说什么!要是让夫人、老夫人听到,你还要不要命了?”
“主子都这样了,我还留着一条命做什么?珍珠姐姐她们留着口气,就是为了等主子醒过来。大不了,我也随了她们去...”
而后是喃喃一声,“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