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有序,也未曾说些什么。可如今是个什么事?她宁可交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
她说到这,便愈发气急,重重拍了下黄花梨木桌:“她竟这般不待见我!”
老妇人轻轻叹了一声,她扶着纪氏坐好,轻声说了句:“我可怜的夫人,您呐,就是吃亏在这张嘴巴上了。”
她说到这,奉了一杯热茶给纪氏,才又说了句:“要是那年老夫人来看您的时候,您未曾说那样的话,如今这府中的管家大权,早已到了您的手里。”
纪氏的脸一下子青一下子白:“我怎么知道那个老虔婆会过来看我?”
她接过茶盏,握在手心,咬了咬牙:“我决不能把这管家的权力,交给那个死丫头!”
老妇人见她这般模样,心下一叹,早年夫人便说过小姐狠厉有余,计谋不足...她垂着眼,良久还是低声说了一句:“四小姐不过是个还没长大的小丫头罢了,您又何必把她放在心上?依老奴看,老夫人这病怕是真得厉害了,若不然她怎么会病急乱投医,竟让个小丫头来管家?”
纪氏一怔,侧头看她:“嬷嬷的意思?”
老妇人笑了下:“静观其变。”
她半弯了腰,覆在纪氏耳边,轻声说道:“等老夫人没了,便什么事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