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这一份长大,皆来源于那位徐先生的功劳。
王昉看着他,心下对那位徐先生,头回起了感激之情——
若是当年阿衍也曾有这样一位先生,引导着他去做一些事,也许后来的他也不会脆弱至斯。
“对了——”
王衍笑着转过头看着王昉,一双眉目微微弯着,跟着说道:“先生还与我夸起阿姐了。”
“嗯?”
王昉有几分怔楞,她与徐先生素不相识,何况她久于闺阁,又有什么值得他夸得?
王衍看着她这幅模样,便轻轻笑道:“当日阿姐劝慰我‘人存于世,但求问心无愧’,我把这话誊写在纸上挂于房中。有回先生见到了便问我,这话是何人所作...他知晓是阿姐所言后,不住与我夸赞起阿姐。”
他这样说着,眼中比起先前更要亮了几分,就连面上也带着浓浓的自豪感,竟是要比旁人夸赞起自己还要高兴:“先生还与我说,阿姐虽为女子,却不困于闺阁...这天下大半男儿都比不上阿姐的胸襟。”
胸襟?
王昉笑了笑,却未说话——
她想起当日与阿衍所言“人存于世,但求问心无愧...”、“你只需把你能做的,该做的,做到最好...至于结果,又何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