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了许青山和另一个唤作李游的男人,便领着其余人策马往另一条巷子里去。
王昉由琥珀整好衣衫,又戴了帷帽,而后是由她扶着走下马车。
客栈里早已给她备好了上房…
她让许、李两人也去稍作休息,便领着琥珀走了上去。
一路奔波,王昉在路上虽有洗漱,到底不便…如今至了客栈,琥珀便让小二去搬了一桶热水,好好给王昉洗漱了一番,又拿了皂子替她洗起了长发。往先有衣物遮挡也未有什么,如今褪下了衣物,琥珀看着王昉的腰肢便忍不住红了眼:“您回了去,也不知夫人该如何心疼了。”
王昉靠在浴桶里,闻言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阿媛整日想着瘦也未曾减下多少,我这平白得来的…又哪里值得你这般哭了?”
琥珀听她这么一说,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便抹着眼泪埋汰起人:“也只有您,这会还要与奴玩笑。”
她说到这,便又轻轻替人擦拭起来。
如今春风正暖,王昉披着头发靠着窗坐了一会,头发便也干了。
琥珀替她梳了一个简单又不失庄重的发髻,又从盒子里取出原先备好的珠玉首饰替人穿戴起来…
等程家遣人来的时候。
王昉也早已装扮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