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赎了她,可惜是个命短的,半路便没了。只是看着王昉这幅模样,里头的东西自然不止这些,难道还有什么隐秘他未曾打听到?
他也没有说话,搁下手中的茶盏打开了荷包…
荷包里放着两张信纸,字迹分辨不出男女,王岱越往下看俊朗温润的面容便越发低沉了几分。
“扬州周家…”
他自然是知晓二十多年扬州周家的这一桩惨案,当时王老太爷还在大理寺卿任职,平日归家时也会说起这些…那时他年岁还小,对扬州周家的这一桩灭门惨案却记得颇深,所有人都在说是因为周老爷早年得罪了人才被屠了满门。
只是王岱记得...
当初父亲却说了一句“这件惨案最奇怪的是,每个人都仿佛是自缢一般。”
信纸终归能写得不多,却还是透了几个信息“当年周老爷曾纳一小妾,并孕有一女名唤周韵…未曾想到小妾入门尚未满半年便让周老爷提她做了平妻。只是之后不知因为何事,郑瑟连带着周韵都被周老爷赶出了府。”
“其后,郑瑟又嫁一商人,半年之后因染恶疾致死…而其女周韵入勾栏。”
信纸上还说“郑瑟其人擅长制香、还会引蛊…”
“噬香蛊…”
王岱剑眉微拢,他在外闯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