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口中应着“是”,面上却还是有几分犹疑:“都这么晚了,覃娘会不会出事?那女人太过邪门,谁知道她是不是还留着后手。”
她这话一落…
王昉的面上却也有了几分不好,她的手放在半开的书面上,方想开口槅窗那头便传来了轻扣声…
正是三声,却是覃娘。
王昉点了点头,琥珀立马起身去开了窗。
覃娘身穿一身黑衣从窗外跳了进来,她解下脸上的黑布取过琥珀递来茶盏连着喝了一盏还不够,直接取过茶壶对着壶嘴喝了起来…待缓过那口气,她才把茶壶放在桌上朝王昉走去。
王昉伸手扶着覃娘坐了下来,才开口问道:“如何?”
覃娘也未曾避讳,直接坐在软榻上低声说了话:“我按您的话从那位秋娘出门便跟着她了,她先去典当铺子典当了所有的首饰,而后又跑到金陵城中最大的斋菜坊打包了不少斋菜往清华庵去…直到夜里,她才从庵里出来。”
“我跟着她的马车,见她一路往城外走去,只是跟到城外的时候她却消失了。”
“消失了?”
说话的却是琥珀。
王昉一双柳叶眉也轻轻拢了几分,好一会才开口:“可是有人助她?”
覃娘摇了摇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