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晋里几十年内唯一一次这样大的重罚。
而除此之外,王昉却还记得另一桩事,当年此事太过严峻直接由三司会审,而她的祖父王老太爷当时正任大理寺卿…却是主事。
王昉想到这止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她接过琥珀递上来的手书,紧紧攥在手中却未立刻查看…王昉只是这般攥着,似是能感受到那指甲划破娟纸的声音,而后是那嵌进皮肉的疼痛感。
待过了许久…
王昉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站起身手中依旧攥着手书却是与许青山说道:“你这几日先不必回府,且在此处养伤。”
许青山闻言也跟着站起了身,朝王昉拱手一礼,口中是言一句:“属下记下了。”
王昉见此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她由琥珀扶着往外走去。
外头月亮升得越发高了,廊下的烛火照旧被风吹得有些晦暗不明…王昉垂眼看着地上,她的身影被灯火与月色拉得很长,有风拂过她止不住打了个冷颤。
扬州杜家,杜姨娘,王佩…
她袖下的手依旧攥着手书,用力而颤抖。
覃娘见她出来刚想说话便看到王昉的面色,她心下一凛也未说什么,伸手去扶了她一把…三人默不作声往外走去,迎面却走来一个蓝衣剑客,他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