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
王昉的声音很是轻缓,就连面上的笑也依旧清和:“去把秦管家腰上的荷包取过来。”
“是。”
“你…”
秦邢素来沉稳的面上此时却带着遮掩不住的震惊,他似是想挣扎可身子被绑得太过严实竟是连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得看着寒星从他的腰间扯下了荷包…寒星的动作并不轻柔,荷包因着年岁久远被这般一扯那上头的绳结便被扯断了。
荷包的绳结下头还挂着两颗合心珠,这会也跟着那一节被扯断的绳子掉落在地上,与那地板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秦邢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两颗合心珠,看着它连着滚动了许久最后是停留在了他的脚边。
寒星把手中的荷包恭敬的奉到了王昉的眼前:“主子…”
“嗯…”
王昉接过荷包,她青葱一般的手指解开荷包,荷包里头只放着一方丝帕,而那丝帕里头却还放着一张小像…正如周韵所说,小像画得正是杜姨娘。只是与她记忆中认识的杜姨娘不同,这张小像上的杜姨娘眉目弯弯、笑靥如花,尤是眼下那一粒多情痣更是让这幅小像更加显得鲜活万分。
王昉本就通笔墨…
自然知晓这张小像灌注了持笔人的所有心血,使得这其中的每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