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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昉从这些回忆里走出来的时候…青夭已替她重新戴好了手钏等物,这会便握着一方帕子细细替她擦拭着手。
她看着青夭额头上的那颗朱砂痣,待过了许久才开口说道:“这阵子可有人为难你?”
青夭似是未曾想到王昉会问这个,却是些微怔了一瞬…
不过也只是这一瞬,她便又重新回过了神,柔声回道:“并无,她们待奴都很好。”
王昉轻轻嗯了一声,她平日虽然不去管却也不代表她不知道…有容斋里私下对这位青夭的议论声一直都有不少,好在青夭平日行事也算得上沉稳、又少言寡语,一来二去,那些声音虽然还在可总归也少了许多。
她想到这便又开了口:“即便有人说些什么不中听的,你也不要介意。”
“奴知道的…”
青夭的面上带着几分笑,即便这样清浅的笑容,可在这样绝色的面容上却也有着一段数不出的风情…她把手中的帕子放进水盆中,而后是伸手把王昉的两节袖子轻轻挽下来,口中是跟着一句:“自打奴出生后,因着这张脸就生出过许多事了…早些父母还在的时候尚还好些,他们走后那些话也就多了。”
她的声音不急不缓,连带着面上也未有什么变化:“奴是幸运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