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想棠之的事?”
“是啊…”
姚如英抬了脸与王昉说着话:“这个孩子从小就没让我操心过,偏偏临来长大了,却开始让我操心了。”
王昉听到这话是些微停顿了一瞬,而后她才又开了口继续说道:“为人母者,不管如何总是免不得要替孩子操心。”这也是她有了满满之后的心得,儿行千里母常忧,不管孩子是什么年纪,总归是会为她事事担忧。
她这话说完才又问道:“母亲打算如何?”
“能怎么样?”姚如英摇了摇头,无奈道:“她既然不喜欢安伯府家的二公子也就罢了,偏偏我问她可有喜欢的人也不肯说,只说是舍不得家中不肯这么早就嫁了…罢了,她总归也只有这个年岁,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若是棠之真的嫁了人,只怕最舍不得的就是她了。
姚如英仍旧低着头逗弄着满满,却似是想到什么似得抬头问王昉:“你和棠之素来玩得亲密,可知她有没有喜欢的人?”
王昉闻言袖下的手是稍稍蜷了几分…
不过她的面色却依旧如常未有什么变化,口中也仍是平和一句:“儿媳不知,只是棠之素来鲜少出门,只怕是真的舍不得家中舍不得您。”
姚如英见此也就未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