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能因为改了制度,便没落了那封荫制度…朝中百官大半出身士族名门, 这封荫制度一动, 只怕这朝中大半官员都要联名上折了。”
…
不管底下如何热闹, 可坐在主位的程愈却依旧未曾说话。
两排的木头窗棂皆大开着, 照进来这春日的几许暖光…程愈着一身绯色官袍, 腰上系着玉带佩着荷包, 他平素鲜少穿这样的颜色,可如今在这春日暖光的照射下却越发显得风姿独秀。
他仍握着一盏热茶慢慢饮着,眉眼疏阔,面色从容。
众人许是也察觉到了,便纷纷止住了话朝程愈看去…有人站起身朝他一礼,口中是跟着一句:“不知大人可曾有什么高见?”
程愈闻言是抬了眉眼,他的面色依旧从容,口中是道:“高见倒算不上,只是却有一话可说上一说。”
他这话说完,众人皆止住了声,一道朝程愈拱手一礼:“愿闻其详。”
“陛下在早朝说了两话,一是更改科举制度,一是更改封荫制度…”程愈说完这话是把手中的茶盏握于手中,跟着才又说道:“众位大人先前议论纷纷,对这科举制度的更改只怕心中是认可的,所争议的只怕是这封荫制度。”
有人闻言便拱手朝程愈一礼,口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