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点头道:“就是就是,来,你试试,看能不能穿。”
灵素展开来看了看道:“太也麻烦了些,就留这个外衫我披上吧。”
杨氏一愣,一撇嘴道:“由你吧。一会儿你自己记得穿上,这就该拜堂了。”
果然不一会儿,里头红烛就点上了,那老头子方赟往交椅上一坐,方伯丰被推了出来,只一身半旧的寻常衣裳,斜挎着一根红布带,胸口一团生拧出来的红布团,花不像花,果不像果的。倒是束发的头巾换了块红布,看着有两分喜气。
杨氏又过来,一看灵素已经把大红褙子穿上了,只头上半点首饰也无,实在寒酸得很。只这同她又有什么干系,她只管把事情对付过去就好。就算笑话,也不是自己的笑话。
便见她笑眯眯对灵素道:“给,把这个蒙头上,让你哥送你进门,好拜堂。”
灵素依言接过红盖头戴在了头上,杨氏便又顾自己去了,一会儿那几个汉子便奏起乐来,听着十分喜庆。杨氏刚要给灵素那边打招呼,就看灵素扶着她哥的手已经在门槛外头了,心说这两位可真是够着急的。
早先来的那群人里,专门有声音亮嗓门高惯给人“喊喜”的,这会儿就听他高声唱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