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若是个包子馒头饼之类的,自己还好带回去。从昨日见着到今早出门,灵素嘴里说的最多的大概就是吃饭这回事了。一人一份汤年糕吃完,再温习一刻,差不多就该散了。
边上走过来两人,正小声嘀咕:“又是这种东西糊弄我们,好歹放点玫瑰糖、桂花糖啊,这么白不呲咧的,看着都没胃口了。”
另一个便道:“没胃口也没见你剩下。”
那个道:“你娘的,统共就两三口的事儿,我剩个什么!”,又道,“没吃饱,一会儿去对过吃碗炒饭去,你去不去?”
这个便道:“也好,我也饿了。这天一凉,就容易饿。”
忽然有一个声儿在前头高声喊起来:“喂喂喂,听好了,今儿黄大少请客,大家上会宾楼吃香酥鸭子去!怎么样,去的都吱一声儿!”
立时四下都起哄了,更没心思看书了,那两个刚还张罗要吃炒饭的也不提这茬了,笑一声“今天我们这肚子命好,合该吃回好的!”说完两人就朝着前头涌去。
方伯丰从来不跟这些人一处混的,收拾东西要走时,边上一个同自己一样,也刚要往门口去,见了他笑道:“你也不去?”
方伯丰坦然道:“吃了人家的我又没得回他,怎么好去。”
那人笑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