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我可以织布啊!可是……没有线……可以纺线!可是没有棉花……
她躺那儿胡思乱想,方伯丰也醒了,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还跟灵素说一句:“我觉着你说的法子挺有用的,没准练练还真成!”
灵素点头:“肯定能行啊,我就这么干的。”
俩人说着话都起床收拾好了,吃过一碗肉汤面,灵素看方伯丰还不出门,便问他:“怎么今日不用上工?”
方伯丰道:“官长说今日可以晚一些,这两日尽量歇歇,年前还有一阵子要忙,那恐怕得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了。”
灵素跟着着急:“那怎么能成?!不是说那时候最冷的?那么冷的话,还吃不上饭……”自己打个哆嗦,太可怕了!
方伯丰笑:“不过是那么个说法,哪里能真不吃饭呢。不过我看着悬,那官行做活的地方都是大高屋子,恐怕点上炭盆也暖和不了。倒是有老先生喝酒取暖的,我们可不敢,喝上两口,醉了,更麻烦!”
灵素想起来:“昨儿老爷子给我的书里头,可有说酿酒的?”
方伯丰摇头:“没有。”
灵素叹气:“怎么没有呢,我还挺想学这个的。”
方伯丰缓了一会儿,看看家里也没甚事要自己帮手的,便索性又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