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了。方伯丰便笑:“这还且没到最冷的时候呢。”
许是上回那么一次给冻怕了,她这些日子真是白天晚上不歇着,实在觉着冷得厉害了,便裹上斗篷,随处一待,只使神识在灵境里做活。那些羊毛她收进来的时候只收的羊毛,自然没有旁的什么枝叶脏污,又去订了两副梳毛的梳子,在里头梳羊毛。
如今她的神识足可使役两副梳子同时开梳,速度又极快的,真的七八个熟手也未必有她一人快。说是梳子,实则是两块两三个巴掌大小的方木块,上头密密麻麻的钉子,只拿两个对梳,将羊毛梳开梳蓬,才好制毡纺线。
试了两日纺锤,她便去后街上寻了个旧纺车来,在灵境里用起来,这个可比纺锤好使多了。如此通日不歇,哪怕是烧猪食、做饭烧火的时候,只闲着就在灵境里捣鼓这些。晚上天凉,歇得也比从前早了,她躺在那里也不耽误在灵境里做活。如今那各样粗细的羊毛线也不知纺了几十卷。还做了大大小小六七块毡子。
自打自己做出毡子来,她就想起从老茂昌定的鞋子了,便往自己做的棉鞋里也都加上毡里。这还不够,还寻木匠做了两个脚模,直接用羊毛做起毡袜来。
方伯丰见了忍不住笑:“如此鞋里有一层毡里,袜子又穿个毡袜,岂不是两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