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窝上。
俩人又腻偎了一会子,等庭院里晒着了日头,才起床洗漱。灵素拿了一身大绒的衣裳来给方伯丰,她道:“七娘说冬节也要穿新衣的。”
方伯丰笑道:“没那么讲究,都是新年一身新。冬节只说要换厚衣裳了。今儿咱们得走路,倒没那么冷,这身等冷了再穿。”
灵素便另外拿了一身棉袍出来,俩人换上一看,还都是新衣裳。没法子,都是新做的。
昨天菜实在太多,剩下一大半,灵素并了几个碗煮了锅面条两人吃了。拉着手出门去,果然左邻右舍门上都挂了锁了,到渡头一看,那等船的队都快沿河绕一圈了,车行里也是空落落的。看门的老头儿笑道:“小两口这时候才起来?还能有什么车!连毛驴都租完了!走着去吧……只不晓得还走不走得路唷……”说完自己呵呵乐。
方伯丰赶紧拉了灵素往外走,灵素还嘀咕:“走不走得?嘿,就没见过有走得比我还快的!”
方伯丰又窘又好笑,只好拿旁的话混她:“要走许多路,是不是带些水和干粮?”
灵素举一举手里的篮子:“都带着呢。”想起来问道,“七娘说今儿有流水席的,赶上的都能吃,不花钱,怎么你又说要带吃食?”
方伯丰牵了她手,一路走,一路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