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我看着是个天真淳朴的,这样的性子也难得,你们遇着了,却真是缘分。既如此,便把她兄长的名字写上,再写个家乡籍贯也罢了。”
正说这话,管家来报,“夫子,苗爷来了。”这鲁夫子不喜欢家人称自己老爷,只让唤夫子,寻常只有夫子夫人才偶或唤他一声老爷。
听了管家这话,鲁夫子皱了皱眉头:“这老砍头的这会子怎么会有空,不用剁骨头烧肉去吗?你叫他先等会子,我这儿有正事儿……”
他话未完,就听外头一声笑道:“我可以等得,这熏肠儿可等不得,你若不吃,我便先吃了,只一会儿你别后悔……”
说着话,进来了俩人,一个一身青灰缎面夹棉袍子的老爷子,身后跟着个极高大的汉子,这老爷子整个一精巴干瘦,那汉子笆斗大的脑袋上嵌着对绿豆也似的眼睛,这会儿这汉子手里提着一个两尺多高的糊泥篮子,里头还冒着点点烟气。
鲁夫子还没开口,就见眼前人影一晃,灵素已经给那老爷子行上礼了:“见过师父,见过大师兄。”
这下连老爷子同鲁夫子都愣在了那里。
俩人一块儿开口,鲁夫子道:“丫头,这是你师父?”
苗老爷子道:“丫头,你怎么在这儿?”
灵素一气儿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