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便道:“怕是他自己心里有鬼吧。”
方伯丰摇头道:“我没见着他。是今天老司长问起我来,我才知道的。我把那天的事情都细说了,老司长便道那菅主事或者是知道最近衙门里事儿多,所以想出这个躲懒的法子来,工饷照领,活儿却不用干了。”
灵素却忽然问道:“你们这里,若是发现坏人做了坏事,然后对那个坏人略施小惩,这……该是可以的吧?”
方伯丰警觉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灵素道:“我就随便问问。你这里有菅主事,我们那里有西月楼,怎么总有这样的人呢,看着怪烦的。”
方伯丰笑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嗐,这不是都有的么,你忘了后山峪的时候了?哪儿都少不了这样的人。还有,你总说我们这里,难道你们那里就没有这些了?”
灵素想了会儿道:“我们那里能耐大的人见识自然更正。若是见识没有到够高的境界,能耐是没法子突破的。说白了能耐大的人做事的道理必然比能耐小的人做事的道理更真更对。你们这里却不是这样,像西月楼东家那样的人,他能耐挺大啊,能使唤许多人,可见识就未必了。这不是入乡随俗么,我自然得学学你们这的处世之道才好了。
“只是你们这里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