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也忙这个呢,要做分段工活儿的预算,之后又要管进度,天天都得去巡查一遍。有人提了,说这管餐饭的里头恐怕就有廪生娘子,这么着恐怕不合适。上头说得再商议商议,到底如何还没定。”
灵素道:“到时候你回来吃饭倒便当了,反正我也不用上工去了,天天在家做饭。”
方伯丰笑道:“我看也不用另做了,不如我也入些钱到里头,跟做工的一处吃得了。省得你们做二回了。”
灵素笑道:“他们是有定例的,一天三十个钱的餐饭钱,七娘还不许我拿自家的东西往里贴。你一天若要论起来,可不止这个数,一下子给你换成那样的了,只怕你吃不惯呢。”
方伯丰笑道:“这一天三十个钱,一顿饭两顿点心还吃不惯?我那时候一天都吃不来十文钱的,不也都那么过来了。”
灵素道:“没的时候说没的话,有的时候干么还要这么省?我种了那许多菜,养了那许多鸡……猪,还能捉鱼,干什么不给你吃呢?七娘让我同做工的里头论的时候,都得折了钱算。幸好家里不用这么着,咱们爱怎么吃怎么吃。”嘴一秃噜,差点没把自己在后山河边盖的那一溜牲口棚都说出来。
又说起记账的事儿,方伯丰道:“也行,你每天自己先记着,晚上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