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说的话来了,这烧酒也能吊酒。就想了个主意,用糯米酿酒后,加熟水和烧酒各一半再酿,这再筛出来的酒,入口甜浓,进肚暖热,真是两全其美。她有灵境在,又不怕会放坏了,尝着味道对了就收进去,家伙什洗干净了再接着做。如此乐此不疲。
这会儿听了七娘的话,想到自己玩的这些东西能拿出来用了,还能叫人得点好处,那真是再好没有的了。
于是这日下午点心除了发糕和汤之外,这河段上工的人还一人喝了一盏热酒。
晚上灵素跟方伯丰说起这事儿,只是把烧酒的时候往前说了一阵子,酒也少说了点,就这样,方伯丰也佩服得不行:“你这一天天的,哪儿来的这许多精神功夫,什么事儿都不耽误。”
灵素笑道:“我还想学烧窑呢,坛子罐子缸,总是不够用。等什么时候得闲了,我就找个窑场干活去,顺便学学人家怎么烧的。”
方伯丰失笑,灵素又给方伯丰倒了一盏自己酿的酒喝,方伯丰喝了直道劲儿大,又道:“这驱寒活血确实得烧酒好些,可烧酒劲儿又太大,他们这会儿干的都是重活儿,要是喝迷瞪了有个闪失那好事就成坏事了。你们这法子挺好,又有效果又不伤人。”
灵素见方伯丰都夸,心里更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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