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司衙,说起来实在不算什么太大的事情。这几句用不了了,你那里做了那几年的笔记,换个说法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只是我这里就不同了。若是……若是真给我定个什么不恰当的名声,我不止今次科考不成,若是再给我履历上加那么一笔,那这辈子都完了。我这几十年的心血都得付诸流水了!方老弟你看这……”说了话紧紧盯着方伯丰,等他接茬。
方伯丰一看话说到这个地步再不开口也不成了,便道:“前阵子府里的学差大人来县里时已经当面又考过我了,之后又叫我重新做了文章交上去……”
季明言忙问道:“你那文章呢?”
方伯丰道:“已经官驿发出去了,好几天了。”
这德源县离康宁府本来也没多远,尤其如今通了两处副河,走水路不过三四个时辰。那文章都寄出去好几天了,想必学差也已经看见了。
季明言看着方伯丰道:“方老弟你……你还用的之前的……之前的那些?”
方伯丰点点头道:“架子仍是那个,只是写细了些,多用了些实际的节候记录。”
季明言一听大惊失色道:“哎呀!老弟你这是要害死我啊!”原地来回踱了几步,拍着脑袋道,“你这、你这哪怕另外换一个题目写呢?这、这还是这个架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