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素笑:“那不一样。那里不过是钱来钱往的买卖,没有摆席的趣儿。等往后我们在上头再盖了房子,就再摆一回大的,多摆几桌,多请些人。”
方伯丰惊道:“还盖?”
灵素一脸理所当然:“肯定得盖啊,这才三间房,够干嘛的。不过也不急,以后慢慢来。”只是给自己留空儿呢。
方伯丰听说往后的事儿了,便也不急着议论,还说流水席的事情,他道:“这来吃席,都要付人情的。咱们这回是因为人先挑了贺担来,顺便摆了,才没有这个。寻常人家正经办事,都有坐账桌的,专门有个人情本,谁谁家随了多少人情份子钱,都有数的。下回人家有喜事了,这边还得查着人情账斟酌着还回去。这个就叫做人情往来。你想多请些人,还得多想想才成呢。”
灵素甩甩脑袋:“那我们就光摆席,不收人情。”
方伯丰笑了:“孩子话,你这么干了,叫后头紧跟着的人家怎么弄好?这回来吃席的下回自家有事情了,是请你不请?请了你,你付不付人情?你付了,他是收是不收?哪里就那么容易了。”
灵素忍住一口气没叹,抿抿嘴道:“做人可真难。”
方伯丰给她夹了一筷子菜,笑道:“是我不好,大过年的同你说这些做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