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书院里任教授教教课业。凡想要拜到门下的一概推脱了去。便是从前拜在他门下的,如今逢年过节也不是谁都让进门的。有些到门口直接就挡驾了,季明言是不消说,还有今年进府学的一个,五月节的礼就都没收。这三节两寿,节礼都不收了,那就是不认了的意思。
旁人看着还觉得奇怪,怎么这潦倒落魄的倒让进,反是显达的赶出来几个?这鲁夫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倒有几个明白的,管鲁夫子如今这做派叫做“清理门户”,也不知道恰不恰当了。
边上沈娘子道:“前两日我家去了一趟,那作坊岛上挺浓的烟气,刺鼻的难闻。围着岛一圈的湖水颜色也有些奇怪,同边上的湖水颜色都不一样。听说这才开工了没多少时候,往后还不定怎么样呢。”
七娘觉得奇怪了:“这可是遇仙湖,就算官祭不办了,这运东西走船多少都离不了这里吧?更别说边上那么些住家了,怎么能由着他们这么乱来?!”
燕先生道:“自然有人去衙门里告了,衙门里也派了人来看了,却没个说法。催逼起来,便道这没法封停,更没法罚人家。田里地里烧稻草秸秆还起烟呢,能告么?秋冬时候谁家院子里不扫了落叶围烟堆,也不能抓人吧?人家这烟啊水啊的,难看是难看点,可到底也没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