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碗面也贵不到哪儿去。或者有自己带了干粮的,那边有客灶供用,花二三文薪柴使费就得。
这里聚了人气,提篮的小买卖人也多了。在楼下转着圈吆喝:“满麻烧饼,夹猪头肉咧!”“大馅儿馒头,细葱韭黄青蒜、五花大肉……”“熏鱼大虾,白水羊蹄唻!”这都卖干香咸鲜的多,卖果馅儿饼小甜糕的那些多半不往这边来,都在高楼街附近和金宝街沿线的戏园子笑话楼里。这边干活做买卖的多,没什么小孩儿和女人家,爱甜口的少。
赶路干活本就容易累,加上天又凉,再一听这吆喝声,不饿都得饿了更别提本来就有两分饥的。是以这些做小买卖的生意也挺好。
加上这脚店里虽许多活都要住店的人自己动手,到底还得有人做些常差,自然就得雇人。南城人多,愿意出力做工的也多。黄源朗带了几个管事忙了好些日子,才招够的人手。七娘定的规矩,起先的半年工钱同外头相类活计的工钱相仿,半年后勘定可用的,就算正式当差了,工钱直接加一半。这话一出来,凡被挑中的,哪个不勤勤恳恳?
只是这么一来,他们这脚店本来住店的价儿就不算高,这当差的工钱还多,一减一增,主家得的就少了。那日几人在一处闲话说起来,七娘道:“这也不是我由着性子定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