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怕比?因此这个春天,扎堆在河边一坐晃着脚吃新甜酒聊大天的景儿是见不着了,倒是各道水路整日的大小船只来往不歇。
这会儿人们说起水路船运也不照从前那么都把功劳归在前任知县老爷身上了,反换了个说法,“这一道水在那儿,能派什么用场、有多少出息,还得看怎么用!这才是能耐。”——瞧瞧这话,人的舌头没生骨头嘛!
灵素也忙得够呛,方伯丰连轴转已经没什么休息的日子了,她山上看得见看不见的那么些地,开春正是该忙的时候,哪里耽误得起?杂货铺里的东西只有不够卖的,那些摆出来的干果山货野果酱也都卖完了,灵境里是还收着不少,可不能再往出拿了。出东西太多跟税一挂上,落了数据就有地方可查,到时候圆不过来这话。
饮食买卖也红火得很,她这铺子的地方好,东西又好吃价钱实惠。外来做买卖的一看本地人都好奔这头来,那准定错不了啊,也跟着往这里拥。灵素真是施展了浑身解术,虽有神识灵境在,可是发面、蒸煮、烤烙这些事儿她还没能耐在灵境里做,非得在外头烟啊火啊的过一遍才成。这就是个框把她框里头了,没法做太多。
更别说两个娃儿越来越大,隔壁陈月娘那里帮着看娃的大婶如今要看陈月娘和陶丽芬的孩子,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