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先见之明了。只是他年纪在那里了,若要等到那时候再往上走,恐怕这辈子没机会上三品,更别提入阁了。
世上有几个人能入阁的?可知县大人不是寻常的“世上人”,他这辈子就想往上走,走到最高处,再回看自己这一步步走来的艰险,才是做人的一辈子。
所以这没法同人说的着急,也只发妻同几个心腹幕僚心里有数。
尤其那天女散花稻一出来,他的心更热了。原来还有这样一条路!可是自己已经晚了一步,且新的稻作良种也没有那么容易养出来。他那时候花了将近一个月的功夫,把县里农务司做的粮作记录都细细看了一遍,倒是不少新的东西,可产量都没什么突出的。
你说能抗寒抗病,这东西没法儿直见着,且虽朝廷也在推这个,但同德源县这里干系不大,不算能一鸣惊人的实绩。什么都没有产量这样明晃晃的要紧。别看那天女散花稻说什么珍惜养人,能叫它这么名满天下的,除了它那长相,其实最要紧还在产量上。
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自己没白扶持这个鲜石的买卖。如今商税上的事儿不说,居然还有这般好处!
当晚知县就留了岳二在后衙共酌,最后还说了句意味深长的:“本官不会忘了岳老板的功劳。”
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