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总有人会喊着该杀他全家,也不管他全家到底做没做错什么。老司长也没法子,再怎么替方伯丰力证,人家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什么都白说了。
老司长就叫方伯丰没事索性多往府学里去,地里田里要做的记录自己瞧去,完了要写文书只管在家呆着。同他们见不着面,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方伯丰无奈,也只好依计行事。
祁骁远正好回来,来找方伯丰说话,他从刘玉兰那里尽知此事,笑道:“我说还得考科考吧?小地方就这样,也没什么大事儿,脑子都只剩一个缝儿了,做事情都不会多想一想。大地方大人物就不一样了,人家行事都有自己的规矩,不至于这么凭着自己脑袋一热,怎么想就怎么干。只要你有能耐,谁会挑你这个去?!”
方伯丰苦笑道:“这还算好了。要搁百十年前,我这样的连功名或者都不保了,更没资格考试去。如今就算不错,好歹只是嘴上说说。”
祁骁远叹道:“你不能总这么逆来顺受的,听我的,这就回府学里考直升六部的考试去,到时候衣锦还乡,看那些小人一个个点头哈腰地跟你后头使劲拍你马屁,才算出了口恶气!”
方伯丰摇摇头:“你不用劝我了,我就没那个打算。”
祁骁远苦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