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不克的也没再听说了。”
灵素还在那里笑,方伯丰却叹道:“神也罢灵也罢,落到人手里就都凭人心用了。面上信着神的未必心里就有敬畏,更有把神当了倚仗越发下作的,这难道是神的错?”
灵素听这话渐渐敛了笑,也沉思起来。
回了家里,灵素心里全是那几枚金箭的事情,心里恨不得立时去另外两处瞧瞧。只怕真的有人在试探各地的护阵所在,完了又能用什么法子损毁阵心,到时候自己一个人哪里补得过来。等真的天塌地陷了,什么不溺不沉的也管不了这许多人的活命。
可是,这样的事儿又偏偏没个人能帮手的,只能靠她自己。
头一回,她感觉到了当神仙的压力。之前那种乐淘淘轻飘飘玩呀玩呀的感觉被一种沉甸甸避无可避的东西取代了,牢牢压在她心上。
方伯丰心里担心的是另一件事,接下来几天都在整理天女散花稻的记录,还把自己家今次收的稻谷拿去磨坊磨了些出来,蒸了一回饭煮了两回粥,一边还在边上记些什么东西。之后每回灵素去自家山上一回,他都要问起种过天女散花稻的那块田如今的情形。
过了半月有余,他这里文章才刚做了一半,德源县的几处酒楼里已经开卖天女散花稻的米饭了。一钱银子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