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官。他年纪不小了,娃儿都这么大了,难道要等娃儿成亲自己才当上官?
可是若回头去考典试,那自己之前这五六年功夫不是又白费了?且这科考改典试,总有些退而求其次的味道,面上有些过不去。他倒是也问问陈月娘的意见,只是不管谁的意见,他都觉着有理。来回来去听了许多人的,反倒更乱了。
陈月娘说起这事儿也叹气。自家男人脾性挺好,也没有那么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是什么事儿都能犹豫上许久。陈月娘本来也是不爱操心的性子,可自从分了家生了娃,如今被迫干练了许多。没法子啊,这位是给娃儿取个名都能犹豫上两年的人物!
齐翠儿便道:“你们怕什么的,有房子有地有产业,就算真的再读个三五年,也不至于如何。我们呢?难道要在这状元坊里住一辈子?!”
没人敢接这话,还是绍娘子开的口:“这两个人的事情两个人心不齐,那就没法往下做了。要不索性当成一个人的事情来谋划,或者还有点出路。”
齐翠儿听了这话抿了抿嘴,低了头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绍娘子又说自己的,“我们家那位也想下回再考呢。我说还是算了吧!这读书也有个缘分的,我虽不懂他们考试的事情,可一篇学文叫教习先生批了,自己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