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见她们说回来了,便道:“我相公读书考试进衙门,想的倒不是官不官的事儿。他就是喜欢种田的事情。再一个他觉着世上的事情太难了,许多事情瞧着是对哪头有益的,说不定就伤了另一头。就这种田的事情没事儿。能选育些高产好种的稻种,钻研些有用的耕种的法子,谁学了都得好处。简单,省心。所以才一心往这个上头去的。
“你们还不是一样?玉兰会管吃食的大买卖,绍姐姐凡是蚕丝能做出来的东西都挺喜欢,要是叫绍姐姐来管饭庄子,玉兰去弄什么新的织法,要做大概也能做的,但是恐怕不会有如今这般顺风顺水。所以这人做事儿,大概还得可着自己能做和喜欢做的事情来。光盯着能挣钱还是能当官去恐怕不成。
“能挣钱的法子多了去了,今天看这个能挣钱,马上准备做这个,结果等能看到的时候,说明已经有人在做的,比不过人家;再一看那个也挺挣钱,又赶紧做那个去了。这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三五年之后,还是只能跟人家屁股后头跑,到底自己手里攒下什么同什么人比都有优势的东西没有?没有!那就完蛋了。”
几人听了都点头,尤其陈月娘笑道:“好灵素,你这话我都给记下来,晚上回家说给我家的听去。真是这样的。要是胡乱混口饭吃且不说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