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只怕已经不少人家在打这两样东西的主意了。要我说,官府要管的恰是反过来的事情。咱们县村里还好说,这城里的人都靠米铺活着,若是一年产量大降,全靠外头运来,这米价怎么也得涨上三成去。就算辣茄儿和散花稻果然能挣着钱,可并不是人人都能从这两件事情上挣着额外的银子的。那些没得着好处的呢?忽然要多掏三四成的米钱,这米还不是别的物事,这可没法省。那就真是大事了……”
且若是真的全县六成种了散花稻,吸光了地力,耽误接下来两三季的收成;再万一周边的粮产也不富裕,到时候可就不是大事而是一场大难。
方伯丰不由得想起灵素从前老担心会出现的饥荒来。如今天时无恙,别因了人祸在风调雨顺的时候弄出饿死人的事情来,这罪愆几辈子也还不上!
两人又商量一阵,方伯丰便赶紧各处收集消息数据,连夜写起文报来。
等知县大人再召集相关各司衙欲细议此事时,没想到头一个站出来反对的就是自己认定的那个会“乖乖听话”的新上任农务司副长!
方伯丰列举了许多实际的数录,包括自家种植散花稻的数据和这多半年来通过府学和司农院零散自各处收来的消息,并在一处,对照推演,得出了散花稻不仅在田时间长,且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