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都是小心火烛和拉撒的那些埋汰事儿,倒没轰他们。这下更放心了,就都住下了。”
灵素见那些屋子甚是简陋,大概就比当日她同方伯丰的“新房”略强上一些,——新盖的至少不漏水。
晚上回去说给方伯丰听,方伯丰就想到秋粮的事情上了。如今丁田是都按规矩种上寻常粮作了,可还有许多肥沃的有田都种的散花稻和辣茄儿。之前同老司长两人大概估算了一下,应该不至于出什么大事了。如今听了灵素的话,惊觉司里少考虑了如今在德源县里谋生的外来人。这些人不在估算人口的数目里,背井离乡自然没有随身带田的,还不晓得这个缺口会有多大。
灵素见他皱眉,问起来,方伯丰便同她说了此事,又道:“最坏的打算是有田凡是种了散花稻的都没收成,辣茄儿算不得粮,两处又耽误下一季的粮作,种散花稻的田地一个不好得耽误两三年的。这还没算天时会不会有变……”
越说眉头越紧皱了,灵素便道:“你们先按最差的结果算出缺口来,再趁早打算吧。”又道,“或者种辣茄儿的那些见稻米不足了会改田种粮食。”
方伯丰摇摇头:“辣茄儿的价格若是不降下来,他们种辣茄儿得的钱用来买米面绰绰有余,对他们来说还是有赚头的。苦的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