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对,人灵素一指就给指明白了。你说说!可她就是不在这上头花心思,整天跟玩儿似的。”
齐翠儿叹道:“人的命啊,有什么法子呢。她有三凤楼里的师父和师兄,又有这么一个相公。她相公那时候又要往府学里读书去,又要在县里做事,还要写学文。就这样,还抽空去她那小杂货铺帮手呢。看娃儿做家务打扫都愿意干,有两回我们找她去,她相公还在掘他们家前头那两块地!你说说,人家就这样,考典试还一考就是头名。上哪儿都有上官待见。
“我们这里呢,跟养大爷似的养着,恨不得饭菜都要喂他嘴里,只有他读书是正事;结果一考一个空屁,还想花银子读私府去,我呸!跟人玉兰的相公比,能比吗?!人家打小就拜在鲁夫子门下的,学这么多年了,在县里的成绩也向来比他高出一大截子去呢!灵素相公更是了,廪生的时候就一年要小半年不是在山上就是在田里,农事上的东西人家门儿清啊。要不然以为去私府里浸一回水涮一涮就能当副长当司长了?做梦!”
陶丽芬连忙拦着她:“好了,都过去了。分了就分了,还提他干吗,多想一想都是浪费精神。咱们就好好谋划咱们自己的日子。看人灵素相公就知道了,这人呐,时运或者有,最要紧还是自己的能耐。没点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