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的可能就越小吧?”
老司长想了想道:“这话有些道理,只是也难保障。最要紧是看最后手里握着粮食的商贾,想抬价的占多数还是少数。再者,就算你有一半的商贾愿意低价卖粮,可是这一半卖没了呢?若是咱们自己地上的接不上,那剩下想抬价的一半还得抬价。”
方伯丰问:“那官府不能规定米面的市价?”
老司长苦笑道:“要是官府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官府就用不了这么些人了。尤其是同钱财相关,还是各人各家的钱财,要是不能顺着人心,下政令也没什么大用场。要是咱们这里规定只能卖低价,他们立马敢运出去往卖高价的地方去。到时候那些不抑价的地方反而有粮食,咱们这里看着官府管得挺有道理,结果却只能闹饥荒了!”
方伯丰细想一回,晓得自己的想法在这实务跟前有些太书生意气了。只想着商人要抬高米价,官府就该压制,却没想到商人逐利,还可以导致政令貌似有理实效上却一败涂地。
毕竟商人那么多,逐利又关系着许多人的钱,就算官府有衙役,衙役又能管得住几个人。懂人心才能四两拨千斤,少走弯路啊。方伯丰心里挺感慨。
回家同灵素说了这事儿,灵素便问:“所以关键还是得有足够的米面吃食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