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县衙里扔了个□□,——整个山南道非粮作物长期大量占用耕地,散花稻因其利厚,官府扶植推广,康宁府以西以北之地地力气候又不如康宁府,因此本次花稻灾损恐怕比康宁府严重得多。农务司估算其米粮缺口在四成以上,或因此引发大面积粮荒。
知县老爷吓了一跳:“这、这都是哪里来的说法?”
农务司就把这阵子一群人不眠不休整理出来的东西拿了出来,一层层归拢推算,丝丝入扣。
知县老爷看了直敲脑门:“这……这对本县影响……想必有限,有限得很。毕竟,毕竟若真是如此情势,我们小小一县能做什么道理?国朝自有调度!再一个……你们虽下了许多功夫推演计算,不过这根子毕竟不过一些民间书信,这数字的可信度也……也有待商榷。嗯,对,就是这样,先看看事实究竟再说吧。
“还有!此事并无定论,原是农务司做的一番务外功夫,诸位可不要出去乱说乱传。若不小心引起了什么恐慌民乱,本官……可保不住造此大错的人!都听明白了没有?!”
底下齐声应和。
农务司本想着能好好商讨一番接下来的布置,官仓上回按着府衙的要求已经满仓了,可不是还有两成的上限可用么。还有义仓的事儿,是不是也召集县里的大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