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许多人丁,这国就没了根基,你说他们看人看得得多严?有用没有?该走的照样都走了,该亡的也都亡了。
“何况如今!他当这德源县是凌空的,只有两三道梯子爬到别处去,所以设立关卡就可保米粮不外流了?他当刑狱司的都是木头人,只等着他牵线一牵一动的?还是当百姓民众都是圣人,个个处乱不惊思存长远……等着瞧吧,他这么一来,到时候恐怕德源县也得等着洛兴仓的粮了。”
燕先生也摇头:“罢,罢,还是赶紧着紧义仓的事儿吧。这村里人家眼前无碍,镇上的多半在村里都有亲,便是没有,邻舍隔壁也不会不帮,应当也无大事。只苦在县里这些人,总算人数有限,除去那些手里有有田的,余下的更少了。只紧着这些人口算来,这个大小的义仓我们几把老骨头应该还能撑得起来。”
方伯丰同老司长此前也商议过此事,正好一块儿说。
灵素出来进去几回听了几耳朵,等坐下来吃饭的时候就掰着手指头算:“头一个知县大人是叫端阳梦劝好的,只是好得太急,许多事情下令做起来全无道理,叫底下人白费了许多功夫。
“再来的一个倒是两袖清风,只一心要捞政绩,不管是重商也好重农也罢,都不是为了民生长远考量,只要自己当政时候的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