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绍娘子连着看了几处绒料摊子,情形比自己想的要好些,心里也松快了些,才有精神搭她们两个人的话道:“这东西,懂的人看了是宝,不懂的人看了是草。你还嫌贵了,你晓得那一匹什么价儿?三十两,五十两!肯裁成这样方正的小块特地卖给我们,为的什么来的?为着叫我们做这行的能拿去自己拆了细看看,人家都是怎么个道理织出来的。若是能学到个三五成,再加上自己的想法,说不定就能创出新的料子来了。
“你说那话,人家是当你外行的,不同你笑笑还干嘛?难道他还花精神教你这东西是派什么用场的,该怎么看?寻常哪里找这样的料子碎块去!就算去风和楼,料子或者有,你想看起码也得裁一尺三尺的才成吧?更何况那些大绒料子都是整匹卖的,寻常都不放在底下,想看看都难呢!你再想想你方才那话,你自己咂摸咂摸是什么滋味儿?”
齐翠儿听了细想一会,怒道:“好啊!小王八羔子方才是笑话我呐!”
陈月娘同绍娘子听了齐齐摇头,陈月娘道:“凭人家教你什么,你总有办法奔着没要紧的东西生气去。我也服了你了。”
那边七娘同沈娘子则跟老鼠进了米缸似的,一边看一边伸手唤人:“这个,这个,快记下来。”又伸头问里头